病入膏肓(高h)
程斯聿拿到包装后,先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,从浴室出来时,他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。浴巾松松系在腰间,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,消失在结实的胸膛上。
看到他出来,秋杳撑起上半身,她的阴蒂充血得又红又肿,她的手故意捏上去揉,手指插进那张张合合吐口水的小嘴,狠狠往里一顶,腿软得一下子绷紧又摊开,她也管不了那么多,对着阴蒂又快又狠地搅。
秋杳张开嘴呻吟无法克制,脑海中却全是程斯聿方才压在她身上时的温度,想到他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大团,又硬又烫。
光是和他亲吻怎么可能足够?
秋杳水蒙蒙的眼神投向程斯聿,里面就像是谴责他不解风情的一股电流,通过视线相接噼里啪啦地在程斯聿体内流窜,把原本埋藏在克制外表下的,不堪的青春期高中男生心里那点忸怩和欲望统统挖掘。
他们的第一次本应该是笨拙的,试探的,温柔的。
但此时此刻,程斯聿走近秋杳,掐住她的双颊就开始狠命地啃亲,他们正在进行超过以上任何阈值的深吻,热情,放肆,甚至是有点失控的粗暴,这让两个人的神经都变得发麻。
秋杳再一次被程斯聿压在身下,他的唇舌充满了攻击性,舌头在秋杳的口腔里来回摩擦,连盯着她的目光都像催情剂。
没一会儿,秋杳的脸上就全是因为缺氧泛起的红,涣散的瞳孔像小勾子似的勾他。
她的手还不老实,很轻松地探进程斯聿的浴巾里,搭在他下腹翘起来的红色肉柱上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挠抓。
程斯聿没管她,把身上的浴巾拽下来扔在床底下,手覆上秋杳的胸乳开始大力揉搓。她的奶晕被折腾得颜色更深,乳头嫩得像桃子尖,他知道它们在经过舔舐后会变得鲜艳淫靡。
两人已经紧紧贴在一起,程斯聿的胸膛过于火热,秋杳的两团乳肉被他的手和身体挤压着,奶尖硬硬得发胀。
程斯聿起了坏心,手指轻拢慢捻她肿大的双乳,听秋杳再次发出急促而难耐的喘息。
她不住滴扭着下身蹭他,阴茎有意无意地触到胀起的阴核,秋杳急切地往上弓身体,想要吸附住程斯聿的龟头。
程斯聿忍无可忍,轻轻一巴掌甩在她白嫩软弹的臀侧,秋杳“呀”地相声惊叫一声,就听他饱含欲色的声音传来,“宝宝,骚成这样了?”
秋杳被这样的荤话激到,她呀一声抖起来,滚烫的性器又是啪的一声打在她糊满淫水的花心。
两人的性器就这样极快地摩擦,秋杳腿心被撞得红了一片。
性爱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是非常陌生的一件事,但他们除了有生理性喜欢,现在都快把心剖给对方,连带着身体的强烈欲望更被激发出来。
喜欢一个人,就是想睡他,这个事情,对除了性冷淡的任何人来说,毫无例外。
秋杳忍不住想,她很喜欢接吻,应该也很喜欢和程斯聿做爱。至少是现在,她已经放下了一直以来对他过去刻薄自大的怨怼。
如今,她欣喜,羞怯又勇敢地回应他,用柔软的私处勾着程斯聿的硬物往里面探。
见程斯聿迟迟不肯进,秋杳嘻嘻笑开,跟他鼻尖相抵,伸出舌尖戳了戳他的唇:“进来吧,做吧,我们试试。”
程斯聿看着漂亮的脸,用拇指蹭弄她的眼角,看着那里因为他的抚摸开始变红,是一种情欲般的媚,隐隐流露出曼妙风情。
他感觉秋杳就像拿着个鸡毛掸子不停在他脸上挠,勾引他,诱惑他,又像是挑衅他。
试问这谁可以受得了呢?
他的秋杳很快就要成年,那朵初绽的茉莉会被他摘取,催熟,想一想,他便心潮澎湃,于是手逐渐从眼角后移来到耳下,撑住秋杳的后脑,固定好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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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再犹豫,他把避孕套包装撕开,三两下套到阴茎上,一个挺身,秋杳的穴口被滚烫圆润的龟头抵住,蓄势待发。
不等秋杳作出反应,程斯聿便将一半的柱身干脆地往里顶嵌。
秋杳一晚上被手指磨得高潮迭起,此刻的穴里酸软无比,被肉棒毫无预兆地一插,一阵灭顶的酸痛当头袭来。“啊!”
好在她的水特别多,现下被异物冲刺的疼痛感经过润滑后没有那么强烈。她有些不适地叫了一声,眼角瞬间流出难耐的泪水。
程斯聿的肉棒无阻隔地往里操着湿穴,他一言不发,按着秋杳的胯骨,贴紧她的身体试图挺弄,间歇发出沉闷的粗喘。
秋杳有些受不了,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,小穴高频缩着,想把侵袭的巨物挤出去。
程斯聿急促地呼吸着,像抚慰犬一样反复舔舐秋杳的脖子和脸颊,想要缓解她的酸痛。他将整根挤进去,感觉到穴里如章鱼爪的吸盘一样在吸他,他强忍着,没再动,低头寻她的唇继续安慰她。
秋杳难受地呜咽两声:“你先出去。”
程斯聿这次却不顾她的意愿,肉棒埋在她身体里开始缓慢的挺动,他的手探下去揉她的阴蒂,转移秋杳的注意力,帮她放松紧绷的穴口。
秋杳又一巴掌打在程斯聿脸上,不过小动物力气,调情意味十足。
程斯聿看她难受得小脸酡红,这一下也挨得心甘情愿,他偏头吻掉她脸上的泪:“不是说要试试吗宝宝,再忍忍,乖一点。我轻轻的,疼的话你就咬我。”
秋杳真咬上他肩膀,哭腔挡不住:“那你快动一动。”
程斯聿一手揉她的花核,腰腹用力,开始向里面耸动:“放松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就这么哄着她,等感觉到她身体没那么紧绷了,穴里水一股股又往他的肉棒上浇灌。
程斯聿咬紧牙,加深力道。秋杳被顶得在床上上下不停晃动,呜咽声全部被他的吻堵住。
她仰起脖子,感觉自己快被操晕了,什么都说不出来,憋得胸腔都在窒息。
“宝宝,杳杳……”程斯聿头埋在她颈间,灼热的汗水往下淌,打到她的锁骨,他哑着嗓子一声声叫着秋杳,“宝宝……”
秋杳听他如此动情地叫着她,心里软软,缓过来神,双手攀住他,像是抓到浮木,在黏腻的体液和彼此的体温里抱紧对方。
程斯聿一次次艰难地推开紧致水嫩的层层壁肉,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,感受着难耐又快乐的相融。
快感袭来,他低头,发现秋杳的眼底也同样流露出餍足。被她那湿漉漉的眼神一看,他的整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。
好可爱啊,是完全属于他的秋杳,他得心底涌起一阵近乎疼痛的柔情。她就这样完整地属于他了。
这个认知让他既欣喜若狂,又惶恐不安。
他怕是病入膏肓了。
经过这次做爱以后,他应该是要患上对于秋杳的饥渴症,他完全没办法不想她,没办法不想她的脸,胸,小穴,所有所有。
于是他像只终于得到许可的小狗,双手捧住她的脸,蹭了蹭她的鼻尖,然后又急不可耐的亲了上去。
下身在不断地操她干她欺负她,上面的这个吻却远比他想象的要纯情,终于找到了他的心爱玩具,程斯聿又舔又啃,恨不得把全部的喜欢都通过这个吻传达给她,情感涌上,他吻得毫无章法却又全心全意。
他感觉自己爽得连尾椎骨都在发麻,因为自己为这种快感发疯,
如果以后秋杳不愿意,程斯聿恨不得长出尾巴向身下的女孩子摇尾乞怜,哄一哄她,再多给他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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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与湿碰撞,狭窄娇嫩的入口和粗长的棒身摩擦,连带着被磨红的小口一起往里凹陷。
秋杳被程斯聿抱着操干,从来没觉得自己竟然这么弱小,因为穴里带来的快感和他的亲吻,就让她完全缴械,身体软瘫。
她喜欢,她愿意,在程斯聿炽热的怀抱里,被他这么全部的碰撞,占有和保护,他像乘着云彩的英雄一样飞过来,带着一片温柔的秋雨,打湿了秋杳本就柔软的心。
于是,她产生了如露珠般清澈的勇气,不停地主动去舔他,勾他,迎合他。
程斯聿望着身下的秋杳,她的眼眸很黑很亮,像是被雨水洗过的夜空,里面闪烁着星子般细碎的光。
她的眼神里没有畏惧,只有全然的信任与交付。
这样的想法被他看到,让程斯聿全身的快意达到顶峰,像浓雾那般不受控制地弥漫上来,迅速氤氲到大脑,他加快速度耸动腰胯。
过了会儿,在秋杳的小穴里隔着避孕套射出精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