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.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
一中的第一次月考是二十八校联考，学校是按照上学期最后一次成绩来划分的考场，李希言是插班生，没有上次成绩，所以理所当然被分到了最后一个考场，和沉屹同一个考场。
考试铃声响起，除了李希言外，考场里所有人都开始唰唰涂卡，三分钟全涂成C后就开始趴在桌子上睡觉，这个考场的监考老师也是最轻松的，因为考场里都是连作弊都懒得的学生。
考试完没多久联考成绩就公布了，李希言的名字赫然排在班级成绩单的第二位，对应校名次是二十三名。
晚自习课间，王萍把李希言叫到了办公室。
“希言，坐吧。”
王萍微笑着指着一处座椅，李希言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，小心地问：“老师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也没别的事，就是下节课咱们调一下座位。”
李希言不太懂为什么调座位老师要把她单独叫过来，她一脸不解地望着王萍。
“是这样的希言，你来班级晚，所以上个月一直让你坐在后排挨着沉屹那几个不学习的，这次是按成绩挑座位，老师希望你能坐到前排，前排的学习氛围比较浓厚，而且各科老师也能更好的关注到你。”
李希言心里还是想沉屹坐在一起，她对王萍说:“老师，我觉得现在的座位挺好的，我也习惯了坐在原来的位置。”
“希言，你跟老师说实话，是不是因为沉屹？是沉屹让你跟他坐一块儿的？”
“没有。”
王萍的脸色严肃了起来，道：“班级里有同学说你这段时间和沉屹走得挺近的，你们这么大点儿的孩子想什么老师都知道，如果是沉屹让你坐他旁边的你不用害怕他什么，沉屹和其他人不一样，他就算不学习也有他爸爸。”
她指着窗外一栋崭新的食堂，“学校那个食堂就是他爸爸出钱盖的，老师不反对你们交朋友，但是如果产生了什么别的想法，影响到了成绩，对你来说是得不偿失的，我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，你是个聪明上进的好孩子，应该做出更适合你的选择。”
李希言知道这是班主任在在提点她，只好说道：“我知道了，老师。”
“嗯，你回去吧。”
李希言回到教室，发现沉屹桌子上放着个透明罐子，罐子里是手工折的银色五角星，星星上有细小的闪粉，在灯下亮晶晶地闪着光。
李希言知道，这应该是别的女生送的。一时间她心里像是被浇了醋，酸不溜秋的，同时又有些担心，她觉得她不是特别漂亮，也并没有什么很出彩的地方，沉屹的喜欢对她来说很像是梦一样不真实。
加上班主任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，她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。她有点怕这种感觉只是短暂的热情，也有些后悔自己那天草率答应了沉屹在一起，心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，闷闷的。
上课铃突然响了。
没几分钟王萍进了教室，站在讲台上说：“现在我们开始调座位，我叫到名字的同学上讲台来选座位，其他同学自习。第一个张知夏。”
一个坐在第一排的男生站了起来，拿着黑色圆珠笔到了讲台上，在空白的座位表上写下来自己的名字，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“李希言。”王萍在讲台上喊。
李希言起身走到了讲台上，座位表上只有班级第一名张知夏一个人写了名字，其他的都是空位，李希言还没开始落笔，王萍就指了指张知夏旁边的座位，意思是让她写这里。
李希言只好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写下了名字。
沉屹在班级里是固定座位，每次换座位他的位置都不变，李希言担心自己没有坐到他旁边他会不开心，于是悄悄写了纸条塞给他。
【班主任刚才让我挑了前排的座位。】
沉屹扫了一眼，【嗯。】
【你会不会不开心？】
【这有啥不开心的？你想坐哪里坐哪里，别乱想了。】
【我有个事想和你说。】
【什么事？】
李希言犹豫了一会儿，写道：【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。】
沉屹一下坐板正了。
【请问你在瞎几把说什么？】
【就是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。】
沉屹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模样，心里都快无语死了，潦草地在纸上画了几笔：
【王萍刚才叫你过去跟你说什么了？】
*
放学后
沉屹拉着李希言到了教师楼的走廊，这栋楼这个点没有什么人，楼道里只有绿色的安全通道灯亮着。
这段时间沉屹已经把李希言的性子摸得差不多了，犹犹豫豫软不拉几没什么主见，刚被王萍叫到办公室，回来就要分手，八成是王萍听说了什么。
“跟我说说，王萍都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“嗯——”李希言嗯了半天，“我记不清了……”
沉屹被她气笑了，他掐着她的脸蛋问：“你记不清了你就要跟我分开啊？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
沉屹不耐烦地打断了她：“你觉得个鸡巴，你觉得没一回靠谱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李希言低下了头。
沉屹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亲，柔声哄着她说：“到底怎么了，王萍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“她说我们不一样，你有你爸，不学习也没关系，但是我如果老跟你在一块儿影响了成绩，对我来说得不偿失。”
“那你成绩被影响了吗？还是说第二不是你的水准，你奔着第一呢？”沉屹问。
李希言摇摇头，这一次她已经考得很好了，和第一名没差几分。
“那你瞎想什么呢？”
李希言想起来那瓶星星折纸，小声说：“我觉得……我没什么优秀的地方，我也找不到你喜欢我的理由，我们都还小，想法也不够成熟，你可能只是暂时因为新鲜感喜欢我，等到新鲜劲儿过去了，就没感觉了，所以还是分开比较好。”
“你觉得就一定对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李希言你真的是能把人气死。”
沉屹说完，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，柔软的舌轻舔她的唇瓣，把她的唇亲的湿漉漉的，然后一点点深入，找到她的舌尖，轻轻触碰挑逗。
李希言尝试着回应他，舌尖在一点点试探，酥麻的感觉从背后升起，扩散至大脑皮层。
黑暗中两人的呼吸都重了几分，心跳也在急剧加速，不知道吻了多久，直到李希言是身体发软，半倚在他身上，沉屹才松开她的唇。
“没事儿别乱想，我喜欢你肯定是因为你身上有我喜欢的点儿，真要说我也说不出来什么，就是很想对你好，看见你就很想亲你，对任何人都没有这种感觉，只对你一个人有，我很确定这不是新鲜感，如果真是因为新鲜感我早就谈八百个了，那不更新鲜？”
看她不说话，沉屹又问：“还分开吗？”
李希言摇头。
“不要摇头，说话。”
李希言乖乖道：“不分开了。”
沉屹摸了摸她的头发，低头想继续亲她，这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，他以为是巡楼的老师，拉着李希言躲进了一旁的卫生间里。
然而那阵脚步声却越来越近，似乎恰好是朝卫生间来的，脚步声中隐隐有男人的说话声。
李希言大慌，拉着沉屹的手进了女厕所，躲进了一个隔间里，转身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，示意他不要出声。
外边传来一男一女的交谈声，李希言屏住呼吸，听出来是英语老师李莉和隔壁班的男数学老师在说话。
“哎呀你别在这里，万一再有人来发现。”李丽娇嗔一声。
“没事，今天是我巡楼，不会有人过来，好久没肏你的小骚逼了想不想大鸡巴。”男人揉着她的屁股，两根手指剥开她的内裤插进了骚穴抠挖。
李丽晃着屁股娇吟，“想，嗯啊……都想死了，嗯啊……嗯啊……好刺激好爽……”
“骚东西！你的学生要是知道你上课都夹着跳蛋，背地里会不会叫你骚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