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喷了还会离开么(h)
事实证明,江复生的报复心很重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陈美兰还在国外,贤若又自作主张给司机请了叁天的假,这才让江复生肆无忌惮地拉着她回到老小区。
他生气她白天说的话。
剥光贤若,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了粉嫩的小穴里。
“怎么一插就叫?”他掌住女孩的腰,她的头发扫着胸膛,带来痒意,“有这么爽么?”
他站在贤若身后,完完全全挡住她的影子。大手揉捏着白花花的乳肉,嘴唇去咬她脆弱的脖颈。
混蛋江复生,现在不装了,一接吻就变流氓。贤若皱着眉,她被他放在沙发上,冰冷的皮革触碰到背,“冷。”
娇气。江复生沉默地开了空调。
“啪嗒”一声,遥控器被扔到茶几上,汹涌的吻随之而来。
少年咬着贤若的下巴,听到她吃疼,又转而去吮那饱满的下唇。先是用牙磨几下,直到看出充血的迹象,再用舌尖舔吸,弄得贤若感觉嘴巴很痒,说话也说不完整。
江复生的脑袋移到那对娇乳上,一口含上奶尖,似是惩罚的故意咬住,贤若烦死他了,一个劲扯他头发,可惜被亲得是真没力气,喊疼的尾音很快消失在炽热的缠吻里。
“轻点啊……嗯江复生,你……嗯啊个狗!”
被骂的人更来劲了。
手也下流,偶尔停下来笑她,“流这么多水啊。”
说离开不是挺能的么。两根手指都入了进去,掌根卡在穴口,无毛的私处被他拍打得粉红,江复生直起身脱掉上衣,黏腻的手捉住贤若,“那摸摸小狗,宝宝。”
不要!黏糊糊的不舒服。贤若皱着眉不让他抓,刚挥到一边就被牢牢握住手腕,不容抗拒的力量带领她覆上少年的胸膛。
“不摸——!”
温热、干燥的肌肉,还有他逐渐急促的呼吸起伏。吸气时胸腔扩张,肌肉微微绷紧,那股力量感清晰地传递到掌心,他的身体也在变化着,包括那两点敏感的乳尖。
贤若只是轻轻摁了一下,江复生就受不了了。
“操。”
他掏出鸡巴,对着流水潺潺的穴口戳了几下,就插了进去。
“嗯——”
江复生进的很慢,一点点顶入,硕大的性器撑开甬道的褶皱,里面特别温暖。他低喘一声,只进了半根就感觉腰眼发麻,看着贤若又娇又怨的样子,他喉头滑动,“里面好紧,好烫。”
贤若听不得这种话,下面一阵收缩,绞得他快感倍增,摁住纤细的大腿猛然撞进去。
“啊!”整根没入,她感觉身体被充满,抬头一看江复生使坏的样子,刚要骂几句,就被捣了二十多下,彻底操软了,话也说不出来。
江复生只感觉爽的要死。包裹他的穴道又紧又热,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,身下的人被他撞的咿咿呀呀叫,白嫩的身体泛起绯红。
手指去碰那颗羞涩的小核,一碰陈贤若就躲,江复生“啧”一声,两只手摁住漂亮的胯骨往自己身前撞,见贤若没力气了,另一只手腾出来去扣。
“嗯呀……唔……不准……磨……”
“摸?”江复生歪头,故意曲解她,边操边问,“摸这里,是么?”
然后下手更重,手指直接绕着小核打圈,激得贤若想立刻抓住什么东西,一股刺激又不受控的快感即将袭来,她被江复生钉在鸡巴上,随着白光闪过,淅淅沥沥的液体喷出来,尽数浇在交合处。
“呜呜嗯……唔……”
贤若不敢相信,自己就这样被江复生操潮喷了。
白皙的小臂遮住眼睛,贤若听见他轻笑一声,“宝宝怎么喷了?”
“出去——!”贤若羞得顾不上鸡巴还在体内,起身打他,却被江复生轻轻推了回去,然后体内一空,是他抽了出来。
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。
“舔干净,好不好?”
嘴唇贴在大腿内侧,贤若只看见一个黑黑的脑袋埋在腿间,从那里穿出色情的水声。
“嗯啊……呜哇呜……”
早就被捣得软烂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舌尖的戳弄,没几下又出了水,好几滴溅在江复生的鼻梁上,偏他还用鼻尖去顶那颗小核,舌尖也不停地吮吸着穴肉。
沙发上全是贤若的水,没一会儿,又高潮了。
还在放空的女孩大口喘着气,温暖的热气此刻成了烧人的炉子,她只感觉浑身哪儿都热,特别是被江复生碰过的地方。
“该我了。”鸡巴又往穴口戳。
贤若欲哭无泪地合拢大腿,话还颤巍巍的,“你小心精尽而亡!”
这才哪儿到哪儿。江复生深吸一口气,无奈的说,“我还没射。”
话落,直挺挺的性器“噗哧”一声,埋进逼里。
继续着上一轮没做完的事,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弄,江复生耸着窄腰,不断贯穿贤若的身体,交合处磨出暧昧的白沫,鸡巴在她体内抽搐。
“呜嗯……好深……”
他咬紧下颌,重重又插了一会儿,白色的浆液迸发而出,几乎要将套子撑破。
她之前怎么会觉得这个混蛋可怜……贤若往前爬,脚踝被抓住拖了回去。
见江复生还要来,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,她抓住他的手,“明天还要上课……”
“是么?”江复生明显没操够,但陈贤若说得没错,她这个体力,再干下去,明天床也下不了。
两人的确没做了,只是江复生把人放进浴室里,美其名曰“不要打湿内裤”,实则又用手把贤若送上高潮。
女孩浑身颤抖着,任由他擦干自己的身体塞进被窝。
“陈贤若。”
她累的手指也抬不起来。
“以后再说离开,”他背着她将避孕套盒子放进抽屉里,“就别想下床了。”
*
贤若这几天都睡在江复生家里。
其实她也想回去睡,实在是被折磨得没力气,再加上他又给她洗澡又做宵夜的,除了腰酸点,什么都不用操心,贤若也就半推半就同意了。
两人上学也是一起的。
“打车。”江复生皱着眉,不愿贤若去挤公交。
就这娇气的身体,操一回就喊累,站半小时不得累傻了,何况车厢里味道也难闻。
“江复生,好不好嘛……”
贤若一撒娇,他就没辙了。女孩刚把皱巴巴的纸币塞进投币箱,车身便摇晃着启动。早高峰的公交车像一只塞得过满的罐头,人贴着人,连转身都困难,闷热的空气混杂着各种气息,熏得人有些头晕。
车开得并不平稳,贤若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一步,然而江复生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肩膀,什么也没说,用身体作盾,侧身挡在了她和拥挤的人潮之间。
一只手抓住她头顶的横杆,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肩头,撑在她身旁的车窗玻璃上。就这样,他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,巧妙地构筑了一个叁角区,将贤若牢牢地护在了这个小小的、与外界隔绝的空间里。
她闻到江复生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和洗衣粉味道,清爽又干净。
“好困啊。”
懒懒打了个哈欠,额头轻轻抵在了支撑在她耳侧的手臂上,那里坚实而温热,透过薄薄的校服面料,传来令人安心的稳定感。
江复生的身体似乎顿了一下,没有低头看她,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,仿佛这只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姿势。
贤若悄悄睁开一只眼,心想,时间停留在此刻就好了。
到了学校,门口的梧桐叶落满地,被风卷着在校园里打旋。天空是一种高而远的灰蓝色,阳光变得薄而透亮,照在人身上不再有灼热感,只留下淡淡的暖意。高二的日子像上了发条,在永无止境的课程、试卷和排名中飞速滑行,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绷紧的焦灼。
课间,教室里比平时更喧闹一些。学习委员抱着一摞彩色的宣传单,正挨个座位分发。
“霖城冬季游学项目,一共五天……爱报不报……”话落,学委完成任务,困得栽入臂弯里。
指尖划过传单。贤若对下雪没什么兴趣,陈美兰带她去玩过的地方太多,护照更是履历满满。
而且学业上她根本没压力,完全可以玩完再回来考托福……贤若偏头看去。
江复生果然又趴在桌上,校服外套蒙着头,像是隔绝了所有喧嚣,睡得正沉。阳光透过窗户,在他桌角投下一小块光斑,将他露在外面的几根手指照得几乎透明。
睡死你得了。她收回目光,正犹豫着,后桌凑过来小声说:“陈姐,你去吗?我有点想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
身边有想去的人,还不算少。贤若看着传单上那片纯净的雪白,心想反正江复生肯定也会跟着去,玩一圈就当散心了。
表格在第一组。她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。
就在贤若放下笔,准备回到座位时,身后传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响。
全班的目光,包括贤若,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。
江复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,校服外套滑落在地也浑然不觉。他顶着一头睡得有些凌乱的黑发,脸上还带着压出的红痕,眼神里是刚被吵醒的惺忪和不耐烦。
眼看他又要发作,贤若皱了下眉,叫他。
江复生抬头,看见她手里晃着传单,清醒了一瞬。然后迈开长腿走过去,在“陈贤若”名字的正下方—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字迹潦草嚣张,一如他本人。
写完,也不等贤若反应,转身就往回走,重新捡起地上的校服外套,胡乱拍了拍灰,再次用外套蒙住了头。
“……”晚上不睡白天睡,逮着她折腾。贤若无语地看着他。
班里一片寂静。
几秒钟后,窃窃私语声才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。
【某八卦群】:!!!我看见了什么?疯狗要参加游学,我不敢了……
【某八卦群】:他是为了陈贤若去的吧?别怕,我女神训狗有一套。
【某八卦群】:看起来好像是挺听陈贤若的,不管了不管了,我想出去玩啊谁管疯狗啊啊啊
贤若走回座位时,脚步微微一顿。蒙着头的人似乎动也没动,但贤若看见,他搭在桌边的那只手,指节不可察的蜷缩了一下。
窗外,冷风掠过光秃的枝桠,发出呜呜的声响。但贤若却觉得,这个原本有些清冷的季节,忽然变得温暖而明亮起来。
霖城的雪,好像突然间就值得期待了。